再也没有小生阿洛了。  

【年末总结】归云此去无前期(上)

这东西也被屏蔽,拆开发。


年末总结一般是不在这边发的,写得总是乱七八糟,怕影响大家心情。但这年在这边待的时间比较多,又写到豆和昴昴,所以还是发一下。

罗里吧嗦的,观点都是个人的,提到的作品和作者如有冒犯深感抱歉。

感谢大家支持:《黎明》《寻骨》预售。



归云此去无前期


我从2010年起每年开始写年末总结,2016年的断断续续写了一年了,今天翻日历请假的时候突然发现,居然写到了2017年底了,这可真是哭笑不得,干脆两年合成一年了。

我一直是散文写得多的,目前十万字以上的集子已经写了两个。可上次也说过,这两年却突然写得少了,因为有些话无关错对,无关是非,甚至无关他人,只是一时一地的心情,只是自抒己志,却还是会被看不顺眼,还是会被人评头论足,漫嗟荣辱。所以有时候难免觉得说了有些没意思。

尤其是今年,我把《十夜》修了修,此外的原创文学几乎都没有动手,一个是忙,上半年一边在外面实习,一边筹备首届国学与汉民族文化节的演出,十几个节目的排演,各方面的周旋,人员、资金、精力,四面八方的压力导致我分身乏术,又工作演出两头跑,大到整体策划排演,小到宣传图节目单幕布展板音频视频剪辑,实在是人手匮乏,所以没日没夜地连轴转,整个人忙成一只陀螺。

之后做了二十本社刊的策划,《沧海月》《渭城雨》接连定稿,编排写做得我有一阵儿看见字就头晕。下半年《我生何处》《寻骨》《黎明》的定稿,这一年的课都不多,可总是忙碌于各种无止境的事情,让我有一种被生活束缚住的绝望。

我是个陷在烟火中的俗人,可灵与肉却一直分离,肉体在庸碌中沉沦,灵魂却在超脱后闲庭信步,好像我多么游刃有余一样。

这种情况下难免会失了写散文写诗歌的心情,更多的时间都在写小说,说写小说也不太对,原创作品几乎只字未动,都在写同人。参加了两个比赛都拿了奖,可说来很惭愧,野草文学奖交了篇去年的散文,诗歌节交了七首诗,有六首半都是去年写的,这可真是明日黄花蝶也愁。

我一直说这是二十岁之后的第一年,也是将要离开学校的转折的一年,要过得有意义些,别回过头来让自己觉得不值。值不值现在不好说,因为还没到想这些的时候,日子就飞快地走到了年尾,既然两年的总结合到了一起写,那就说说我这两年一直在做的事吧。

 

写作

前几年还有点儿少年心性的矫情,没事儿总喜欢谈谈创作,谈谈文学,虽然早就过了伤春悲秋和无病呻吟的时候,可也难免会偶尔矫情那么一两下。一五年诗歌节第一次拿一等奖的时候,《九月》上作了篇访谈,我那时候就说自己很不喜欢谈文字观,创作方法这一类的东西了,可还是林林总总说了不少。今年诗歌节又拿了一等奖,照例还是做访谈的,可那天到了采访现场,临时有些事情延后了,这事儿也没再提过,估计也是不会再提了。

白跑一趟的无奈之余,更多的其实有些轻松,毕竟颁奖会那天上午,我不过是受老师所托去主持文学沙龙,必然要就着选题多说一些什么,就有小孩子把对学校老师的不满直接发泄到我头上。所以啊,这年头,说该说的话,不该说的话若有必要,那也是要说的,可那些没什么必要的说了还难免遭人非议的话,免了也就免了吧。一个人要是看你不顺眼,你喝口水都是错的。

自己一直在写作,纯文学和网络文学都写,古代文学和现代文学都写。有人说没必要把界限分得那么清楚,毕竟大家都在一片天空下。我有时候也这么劝自己,可你不得不承认,就是会多方掣肘。很多写网络文学的写手,看不起文院出身的研究文学的人,觉得他们矫情又做作,自以为懂得很多,其实只是把自己关在象牙塔里,虚建空中楼阁;而有很多文院出身的特别是写现代诗的作者,又看不上网络写手,觉得他们庸俗,毫无风雅可言。

当然,我说的都只是极端的个例,并不针对任何人,也不适用于大部分人,可身在其中,还是难免觉得尴尬而无立足之地,好像两边都是外人。作协觉得别扭,散文协会觉得别扭,谈诗歌最别扭,可写起小说来,又总想谈两句文学性很强的东西,说不好具体是个什么样子,反正不怎么受人待见。

别提多么进退维谷了。

到现在,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不伦不类,不知道到底在做什么。甚至有时候会质问和怀疑,自己在写什么,自己以前都写了些什么,以后又要写点儿什么。林林总总也写了几百万字了,可那些东西就和自己这个人似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摆脱不了条条框框,却总在体制边缘挣扎。

不肯屈服,所以绝不退缩;又怕死,所以摇摇欲坠,还摔不下去。

有时候想想,自己跑去写同人大概也是一种逃避。这一年都在写同人,心情好了不少,抑郁和失眠也好了很多,信仰和理想蜗居一旁,守着心里那点儿执念,生怕我哪天真的就一转眼忘了它。

其实怎么可能忘了呢,一切都还像我之前在所说的,我手中的笔,是劈开黑暗的武器,我这一生都将为了中国的清明和坦荡而奋斗,不管我能做多少,都绝不妥协退缩。

未来的写作,依旧两个方面都不会放开,不求非要有所成就,重点依旧会放在小说和散文上,文学批评会适当增加。还是以写武侠为主,其他为辅,老生常谈的一句,希望每个人心中都能多一些少年侠气。

 

学术

我放弃考研了,放弃我之前为了考研做的一切准备,这大概是我今年做的最决绝的一件事情了。其实对我而言,努力不曾白费,理想也不曾湮灭,我唯一要面对和承担的事实,是我必须要承认,前二十年的是非成败不仅被高考时凄惨到家的一纸分数给评判了,而后半生,我却要背着这样的评判书,在这个号称学历不能决定一切,实际上还是以学历将人分三六九等的社会中走下去。

看清了这一点,其实事情也很简单,因为没什么人会在意我的感受,这个结果也不曾给他人带来什么影响,而我从来不是会哭出声的人,所以没人以为我疼。从小到大,家庭对我而言都是最深的桎梏,父母从来不会过问我愿不愿意,喜不喜欢,只会考虑这件事情需要多少钱,能起多大的作用。

只有我知道,我封存了什么,放弃了什么。

不过无所谓,对我而言,无论我是何处境,都将永远保持对知识的渴求和敬畏。我以古圣先贤为行事做人的标准,一直在学习和自我反思,希望自有一番风骨不可折。

没有人问过我想做什么,如今只能自己跑到这里来说一说,我啊,是愿意一辈子沉浸在文学中,永远钻研探索,永远如饥似渴的。当然,理想总要为现实让步,可不管退到多么远的地方,初衷永远都不会变的。

我不是个乐观的人,只是彻头彻尾地悲观过。有些人在悲哀中毁灭,有人在痛苦中沉沦,可那天和九儿聊天时却提到了,我在万念俱灰的绝望中实现了自我拯救,是明镜非台的大彻大悟。

说白了,就是不在乎了。

以前会痛会哭会难过,是太在乎;而今不在乎了,自然无所谓了。

毕业论文的选题,我本来还是想谈文学创作的社会责任感,可这个题被说到烂了,虽然很少是我心中想的,可终究不能再写,我便想了另外的。可至少我想做的就是这么回事儿,我的笔正在减少为自己发声。

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

很多人说,我会成为一个杜甫那样的人,穷困潦倒,沾血为墨,为民高歌,写诗成史。若真的是那样,倒也无憾。

只是我不能。久在樊笼里,安能返自然。

我有家要养,有亲要孝,有人要恨,还有一场彻头彻尾的闹剧要演,没有孤注一掷的资格,更放不下我的尊严,说到底,是尊严,也是自卑。

只有此心不改,愿激浊扬清,甘九死不悔。

 

设计

空有一颗设计师的心,喜欢一切需要创造性思维的事,说白了,脑子转得快,灵感还没枯竭,用现在比较流行的话讲,就是脑洞开得多。

我喜欢自己钻研和学习,不喜欢想他人请教,更不喜欢教别人。Photoshop从小学开始用,到今天差不多十年了,也没学过,也没问过,教程也几乎没有看过,全凭着自己瞎鼓捣,到现在也勉强用得能成样子了。大学之前一直在网上做一些刊物和宣传图,大学之后更多的是在为各种活动和晚会制作宣传图、门票、幕布、邀请函、展板一类的东西。

有晚会就有音频视频,尤其是接了社团和学生会之后,各种节目和演出多了起来,不可避免地研究起PR这些东西,多多少少能带着大家出去拍宣传片回来自己做后期了。后来主编社刊,开始研究排版。可能因为是一个公司的软件,之前研究PS和PR有了经验,加上有PS上技术的加成,InDesign只研究了一夜的时间,就能排出完整的一本书来。

我喜欢对着一个空白的文档或者图层构思,看着一切慢慢从手下衍生,变得饱满而丰富。这一点也不仅仅是在平面设计上,我喜欢插花刺绣,喜欢家居装饰,喜欢摄影采风,喜欢烹饪手工都是一样的道理。

这几年一直在做汉文化和国学复兴,有很多爱好更能派上用场了,这倒是令我感到很欣慰,生活也离不开创造性的思维吧,我又是个停不下来思考的人,可又觉得爱好荒废时间,不是很愿意把时间用在仅仅让自己开心的事情上,要么说我这个人活得很累。

很高兴以后也能继续做这些事情,封设和排版一直在做,毕业之后也不会停止做汉文化复兴这一块,希望还有机会继续做节目策划和排演宣传。做些发饰,绣些香囊,有闲暇了做做饭菜,接一些汉服摄影等等。

越说越远,还是希望自己头发晚点儿掉光比较现实吧。

 

文化

大学以来开始做传统文化和汉文化复兴,不想做成表面形式的,更不想沾上功利性,所以自从接触以来,便精疲力竭。虽说精疲力竭,但也从来没想过放弃,因为值得。

我上大学那年,国学社刚刚成立,到现在我大学即将毕业,正好是四年的时间,四年中,我尽我所能,甚至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几乎是凭一己之力,把它从要崩溃的边缘给拉了回来。如今看着成了体系的国学与地方文化知识竞赛和国学与汉民族文化节,还有一些大大小小的活动,确实让人心生慨叹。

我经常在深夜看文化节演出的录像看得热泪盈眶,当然现在说来,要说老泪纵横了。

大概去年这个时候,我有了汉风起的构想,今年五月文化节筹备时,因为一些原因,我和九儿开始重视这个策划,正好那时我在给社团做网站,便干脆把主页做成了国学社和汉风起的共同界面,等同于我们整个社团都加入汉风起,作为线下活动的最初据点。

六月份,我们出去拍摄了宣传视频《静待风起,不曾云散》,我又和浅浅、镜子、苏冷几个人说了这个构想,正式成立了汉风起文化协会。我即将离开大学校园,但希望能继续保持和社团的联系,也同时能在更广阔的地方继续做文化复兴。

如今协会规模不大,几十个人,也没有明确分工。大家都处在学业和工作的忙碌阶段,很少有时间投入到活动规划中,但好在来日方长,不求结果有多么好,只希望尽力而为,也希望能有更多的人们加入我们,为国学和汉文化做更多的贡献。

目前我能做的主要是相关书籍刊物的编排写,各种宣传图的设计制作,微电影、宣传片的拍摄,公益节目的编排演出,晚会主持,比赛策划,知识讲座,汉服摄影,汉服制作、刺绣和汉服发饰制作等等。

这些活动都是公益的,有人说是赔本买卖。赔本不假,赔的还不少,但这不是买卖。

我上面提到的这些东西,以后也会继续做下去,我有一个四开门的衣柜里装满了汉服,但大部分时间都并不是我再穿。所以,任何人有任何需求都可以找我,只要我有空,只要我能做到,分文不取,只有一条,每一次劳动所获得的的成果,必须无条件地用作文化复兴。

特别是编排设、汉服摄影和公益演出和讲座这几方面,很多人也找过我,我不是专业的,不敢说做的有多么好,但是会尽我所能,不遗余力。

只是希望大家都能明白,我们复兴的不是形式,而是内涵。我们是怎么说的,就该怎么做,没必要附庸风雅,反倒玷污了这些文化。

其实上半年主要时间全部在忙文化节,本来应该单列一个标题来说一说文化节的,可一想起当中种种,就觉得不如不说。古往今来都是一样的,前人种树后人乘凉,所以后人注定不能体会前人的苦,可前人在种树的时候,目的也不是让后人体会种树有多么苦,而是想让他们在树荫的庇护之下,能够走到更远的地方。

文化节也是一样,我花了两年的时间,集众人之力将它付诸实践,以后的第二届、第三届……能够走到多远的方向,那就不是我能够预料的事情了。关于文化节和汉风起,《旧山松竹老》和《江流如此》中我也说过很多了,这里不想在赘述。我在微光燃尽后转身下场,而荣耀和光辉属于明天的你们。不求回报,无怨无悔。

希望我们每个人在能做事的年纪,都能多做一些值得做的事。

不求回报,无怨无悔。

 

声音

我算是个名副其实的声控,国内国外的配音演员喜欢的有很多,能听出来的也有不少。有时候读书是真的在读,自己读还不够,看得实在太喜欢的书会跑到喜马拉雅上听上几遍。

听也只是一方面,更多的还是自己喜欢读。

从小到大一直就喜欢,英文的中文的、古风的现代的演讲和朗诵比赛都参加了不少,奖也拿了不少;给宣传片配音;给话剧和纪录片读旁白;诵一些诗词文赋;做各种活动的主持人;做一些国学知识宣讲,类似于百家讲坛的那种形式;每天晚上读自己的日记录音,有时候会随便点开某一天的听上一听;在喜马拉雅上开了平台,也读一些故事……

我喜欢声音,喜欢在安静中工作,却喜欢在有声的环境中休息。

工作时我无暇分心,可休息时一旦安静下来,我就不可控制地陷入深度恐慌中,到现在我依旧有严重的心里障碍,我不能听钟表的秒针滴答走过的声音,不能听自己的心跳,不敢听室友的呼吸,那些声音稍一入耳便能陷入狂乱。

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我没有一个晚上能够入睡,一直到现在,我大部分时间都是夜里工作,等到天亮后人声鼎沸,车上鸣笛声叫卖声都涌进来,我方才躺下休息。如果天亮有事,那夜里我就必须要听各种各样的东西,只有在嘈杂中才有可能入睡。

但也只是有可能而已,更多的时候还是彻夜难眠。

这一年我苍老得厉害,皮肤暗淡,眼窝深陷,黑眼圈重得多少粉都盖不住,头发更是一把一把地往下掉,我总玩笑说我要秃头,其实那从来不是玩笑。

最令人绝望的是,身体也在日复一日地变差,但我无力挽回,我有过不了的心理障碍,自然会有沉苛入体,难以摆脱。

其实我这个人还挺讨厌的,经常读着读着把自己读哭,也把别人读哭了。给自己读日记,给朋友读散文,给学妹讲故事,给室友录音频,给社团的弟弟妹妹们读信……

还总坚持着自己写的东西只有自己能读出感觉来,其实在有点儿偏执。

但也还是很喜欢,可登临送目,可低眉信手,可陷我慌乱,也可伴我入眠。我在等待的时候总愿意诵一些什么东西。等人,等事,等开会,甚至等个网页加载,或是下载什么的时候,就开始诗词歌赋各种古文轮着背诵。

只不过大多都在外面,或是单独一人时。我与家庭素来不睦,也谈不来什么心事,自从有一次在家吟了一句贺方回的词,被呵斥闭嘴之后,我倒是真的不曾张过嘴了。

我做的事情,我处的困境,这些都无所谓,他们只关心我赚多少钱罢了。

 

体育

说成体育好像不太对,可说成运动也不对,奥林匹克又有些狭隘,毕竟有很多也不是奥林匹克的项目,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是我毕生钟爱的事业。

我热衷于各种各样的体育项目,冬季的夏季的,室内的室外的,有很多浅尝辄止,大多数都能看得懂,有一些十分喜欢的可以简要解说。

零八年以来,篮球成为生命的一部分,一直到去年的四月十四日,自科比退役起,我今生不复看NBA,而随着科比的退役,曾经热爱奥林匹克的那段青春似乎也真的不再了,我喜欢的那些运动员们也大部分退役,说给如今的小朋友们听,曾经再出名的竟也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的名字了。

中国的不说,每一个我都很喜欢,每一个都是英雄。

美国的篮球运动员科比布莱恩特,日本的花样滑冰运动员羽生结弦,德国的足球运动员穆勒,挪威的越野滑雪和冬季两项运动员比约达伦,日本的体操运动员内村航平,英国的斯诺克运动员特鲁姆普,捷克的网球运动员伯蒂奇,美国的单板滑雪运动员肖恩怀特,俄罗斯的短道速滑运动员维克托安……如今大部分都不在赛场上了。明年若有暇能去平昌,或许还来得及看一场柚子的比赛,再两年到日本奥运会,内村航平也未必能再坚持;而等到北京冬奥会,却又不知道还能看得见谁了。

初中的时候,科比每打一场球,我跟着写一场的赛评或是赛感;高中一直到现在,连续四届冬季和夏季奥运会,我看完了电视上的每一场转播,起身肃立和电视机一起唱国歌,为他国的运动员鼓掌和祝福,为每一场比赛感动和热泪盈眶。

非我多愁善感,这里该用之前在文学馆看到的雁翼先生的话。

为了世界的和平和全人类的爱。

我曾经最小做一个体育新闻的记着,全世界跑比赛的那种,可身体的衰败不得不让我放弃,权当是青春年少时做的一场梦了。可不管怎样,对我而言,奥林匹克是最崇高的事业,是人类的最后一抔净土,哪怕也只是形式之上的和平与条框中的爱。

那也总比没有强得多。

其实这两年里体育已经渐行渐远了,现实和理想一旦分道扬镳就会越走越远,若不是因为奥运会和科比退役时我写过一些东西,我大概也不会把这一项列到这里来。或许等到很多年后,我喜欢的最后一个运动员也已然退役,我也没有任何的青春和精力去喜欢谁,我曾经在体育运动中的一切努力和天赋都泯然众人。

那时候,存在或许也与未曾存在过并无区别。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一代又一代人的青春,在这里,你能更加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苍老。

就像索契冬奥会结束我写《风不息不止》时说的,“我是在害怕,害怕离开求学时光之后,自己会更加谨慎而身不由己,以至于有一天,自己真的会忘记了内心深处的希冀,忘记我对于奥林匹克事业曾经说过的,最深刻的承诺。”

现在看来,我怕是真的快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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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2-13 评论-5 热度-20 青山有幸埋忠骨千秋史册耻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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